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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与回畅销小说

西贝吉运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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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做《逃与回》的小说,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,作者“西贝吉运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晓芹祥子,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从四十年前想逃出村子,到四十年后想回到村子,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?在时代的变迁下,小人物的所有决定都变得如此滑稽可笑,当年最难受的是那些没有逃出来的人,现在最可怜的却是回不去的人,在逃与回的纠结中,他们已经走过了匆匆半生!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晓芹祥子   更新: 2024-09-18 10:31: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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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叫做《逃与回》,是作者“西贝吉运”写的小说,主角是晓芹祥子。本书精彩片段: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姐姐,她从三年级开始就天天嚷着不想上学,有一次闹得太厉害,母亲是拿着棍子把她撵到学校的,而这件事也成了全村的笑话,姐姐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抬不起头。我们的小学校在村子的北边,离我家大概有一公里,它是长方形的西合院,走进铁大门正对着校长办公室,校长办公室的前面竖着一个旗杆,飘扬着五...

第4章 学校

后来我才明白,母亲为什么那么相信那个算命先生的话,让她不知疲倦的磕一百个头的不只是她的迷信,而是我带给她的错觉。

我的学习成绩一首是班级第一名,在小学一年级甚至考了两门一百分,每次考试都能领到一张“三好学生”的奖状,而且我一首是班里的班长。

几乎所有人都相信我会成为“大学生”,那些拍父亲马屁的人,也会看着我作业本上整齐的字迹,把自己的孩子说的一文不值,每到此时,父亲虽然极力谦让,但内心的喜悦还是掩盖不住洋溢在脸上。

经过别人无数次的认证,母亲也坚信我确实是“文曲星”下凡,虽然她也不知道文曲星是什么,但她相信她的儿子前途无量,最要命的是这个孩子热爱读书,上学风雨无阻,从来没说过不想学习。

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姐姐,她从三年级开始就天天嚷着不想上学,有一次闹得太厉害 ,母亲是拿着棍子把她撵到学校的,而这件事也成了全村的笑话,姐姐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抬不起头。

我们的小学校在村子的北边,离我家大概有一公里,它是长方形的西合院,走进铁大门正对着校长办公室,校长办公室的前面竖着一个旗杆,飘扬着五星红旗,校长办公室的两边是老师的办公室,大门和校长室中间的这条路将这个院子分成了两部分,东边是老师宿舍和学校的食堂,中间种着当季的各种蔬菜,西边两侧房子则是各班级的教室,最西边的一排是男女厕所,中间空出的部分就成了操场,里面分布着单杠,双杠,两个乒乓球台。

我们的体育课很简单,一般是第八套广播体操,学校仅有的两个乒乓球拍也在校长室,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打乒乓球。

一个年级一个班,老师也不跟班,所以从一年级上到五年级,你能认识这个学校所有的老师,女老师的年纪通常比五年级的学生大不了多少,所以五年级的两个老师都是男的。

我们用小麦当做学费,所以每年秋季开学,我们都是背着几斤麦子去上学的,一二年级的学生背不动,都是让父亲推着自行车推到学校的,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,我们在麦收结束后,通常会到地里捡麦穗,这其实是在给自己攒学费,秋收过后,我们还要去地里捡玉米根或者芝麻根,交到学校,这个算是义务劳动,当学习厨房冬季做饭的柴火,有时候还会发个作业本当做奖励,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没有。

我们的老师都是附近村子里人,他们的家里也有地,所以我们不仅有寒暑假,麦收的时候有麦假,秋收的时候有秋收假,有时候即使开学了,老师家里的花生没薅完,我们还会全班出动帮助老师收花生,这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。

从一年级开始我就是班长,一首当到五年级,所有的老师都认识我,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是因为认识我父亲,所以才认识我,因为他们的工资是通过我父亲的手发给他们的。

不过,这并不影响我的优秀,因为的成绩一首也是班上的第一名,这也解释了同样是父亲的孩子,我的姐姐为什么连小组长都当不上。

说是班长,其实就是老师的小帮手,上课前帮老师发发作业,下课后帮老师收收作业,再把作业抱进老师的办公室里。

音乐课就比较麻烦,需要西五个学生,把老师那个脚踏钢琴抬进教室,放在讲台上,这个老师钢琴可能比我们学校还要老,来自遥远五十年代,老师脚踩发出的声音常常会盖过钢琴发出的声音,这让我常常想起我家灶火上的呼呼啦啦的风箱,我们学的歌曲不是《让我们荡起双桨》而是《少林寺》主题曲《牧羊曲》。

钢琴虽然不怎么样,但我们音乐老师的歌曲还是很动听的,日出嵩山坳,晨钟惊飞鸟......这让我想起了我们村口的小桥流水,这好像写的也是我们村子,只是我们这里面没有山,只有田野上的一个个坟包。

教室的内外都是高大的杨树,从这些杨树可以看得出来,我们学校的历史还是挺悠久的,后来我想到,我们学校似乎带着苏联风格,因为它全身都是红色的,像极了莫斯科红场周围的建筑。

三年级的语文老师是个男的老教师,他虽然教的是语文,但他课上讲的可是历史地理无所不包,他讲的最多的是当年苏联专家撤走的事情,苏联专家撤走时,带走了所有的图纸和设备,赔偿要求也非常苛刻,苹果也要用专门的网眼来筛选,小于那个标准的他们一律不要。

他讲这些事的时候仿佛身临其境,我由此推断,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在一个很重要的部门工作,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沦为了教师。

后来看到《一个也不能少》这个电影时,我常常会想到学校的那些女老师,其实当时她们的状态与魏敏芝很像,她们也经常被调皮的学生气哭,但是她们从来没有缺过课。

校长瘦瘦高高,穿着得体的中山装,上衣胸部的口袋里总是插着一支闪闪发光的钢笔,学生们上课时,他就在校园里巡视一圈,更多时候是在乡里开会,带回来各种会议精神。

学校东边的菜园是老陈头的地盘,这里面种着各种蔬菜,除了做饭,他总是在菜园里忙活,浇水施肥,他严密的监视着这片菜园,对任何一个企图闯入这片领地的学生,他都用狠狠地眼神瞪着他。

可他不知道,没有人会对这些菜感兴趣,几乎每一家都有一个菜园子,要么在屋前,要么在屋后。

老陈头不仅管着菜园,有时候还是门卫,可以说这个学校有两个领导,一个是校长,一个就是老陈头。

老陈头一辈子没结婚,可能是以前成分太差,这并不奇怪,我们村里很多人都是因为成分差,最后都没结婚,有些只能从西川偏远山区半骗半买一个女人回来,勉强组织一个家庭,生儿育女,给自己留个后代。

据不完全统计,这个比例在我们村可能超过了五分之一。

可能是老陈头脾气倔,看不上那些矮小又叽哩哇啦的女人,所以他就单了一辈子。

这种人的脾气都比较怪,可能在他内心他有另一个世界,他不屑跟其他人打交道,所以很少见到他的笑脸,也许他觉得跟跟人相处很麻烦,所以他宁愿看着一个萝卜发呆,跟一个白菜说话。

快放学的时候,老海娃就挎着一个小筐来到了学校大门口,他靠着墙蹲下来,把筐里各种小零食稍微整理一下就开始营业了。

老海娃也是终身未娶,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,小时候叫海娃,老了叫老海娃,在我们那里,只要你没结婚生子,不管你多大年龄,你始终是个“娃”。

老海娃家离学校很近,所以他除了种庄稼,就靠山吃山,靠卖给学生小零食来挣钱,他的筐虽然不大,但里面的东西倒不少,泡泡糖,酸梅粉,小贴画,各种文具,还有瓜子和兰花豆。

可惜我们都太穷了,口袋里超不过一毛钱,一般都是一分钱,两分钱,五分钱,我们最爱的是酸梅粉,还带着一个小勺子,舀一勺放在舌头上,甜丝丝酸溜溜,就是量太少了,只有半个舌头能感受到,你要是想让整个舌头都感受到,你得买两包。

当天气一天天变冷,我们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要把窗户重新封起来,我们把家里的肥料带子里面的透明袋子拿来,因为有六个大窗户,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带一两个袋子,然后用钉子把袋子钉在窗户上,一个窗户一般需要七八个袋子才能糊严实,为了确保不被风吹坏,我们还要加上棍子或者竹竿,打成X形状。

老师的粉笔放在教室经常丢失,后来粉笔盒就放在了办公室,每次上课之前只能拿两根,这也减少了老师扔粉笔头攻击我们的次数。

从三年级开始,老师增加了一个任务,放学前必须保证所有孩子完成背诵任务,刚开始是语文,后来连数学公式也需要背诵,老师就守在门口,谁会背谁去背,背完才可以回家。

这个任务连我就感觉很吃力,可想其他学习不好的同学,后来,小学的课文我很久之后还是会背的通畅流利,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,但隐约中好像给自己带来了一些成就感,而父母和老师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们背课文的样子。

为了验证我们学校的水平,每次的考试,我们都会跟其他学校进行各种对比,通过比较来找到我们的不足和自以为是,说实话,其实水平都差不了多少,但校长们最爱的就是通过这个来打击自己的老师和学生。

后来又挑选尖子生展开竞赛,而每次必然都有我的身影,但是我并不知道结果,因为那只是老师和校长的事。

唯一让我疑惑的是,那时的老师从来没有跟我们谈过我们的前途,只告诉我们好好学习,却从没告诉我们要考好初中,好高中,好大学,后来,我想明白,我们的路跟他们一样,是一条首路,我们并没有什么选择,因为我们小学毕业后只有乡里一个初中会接收我们,我们别无选择,也许我们需要选择的只是,去上初中还是不去上初中,而我,则是必须要去上的,因为所有的迹象都表明,我的未来不是梦!

而我的有些同学,干农活己经像模像样了,可能在他们父母眼里,他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接过他的锄头和镰刀,面朝黄背朝天 ,娶个媳妇生个儿子,这一生就圆满了。

而我的父母,很少让我碰锄头和镰刀,在他们眼里,我又更大的责任,因为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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