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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间天上双飞燕,一笔丹青绘两端

悠云小白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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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篇小说推荐《人间天上双飞燕,一笔丹青绘两端》,男女主角周子舒张成岭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,非常值得一读,作者“悠云小白”所著,主要讲述的是:【双温周】书温周穿剧情,双CP并行。故事从桥头初遇开始,看有书温周比着赛着的秀恩爱,剧里俩人如何更甜!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周子舒张成岭   更新: 2024-08-01 22:34: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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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子舒张成岭是小说推荐《人间天上双飞燕,一笔丹青绘两端》中的主要人物,梗概:如此想着,他便迈过滚在地上的破灯笼,率先走进门去,捡了个远离那人的角落,在乱糟糟堆了一地的茅草上,盘膝而坐,抓紧时间调整内息。他身后的张成岭与老渔夫对视一眼,一时也没有别的主意,只得费力地互相搀扶着跟了过去。捂着最重的一处伤口,老渔夫龇牙咧嘴地坐下,瞅了瞅那青衣人,又望了望己在运功的周子舒,凑过来,...

第3章 正文2

人间客月光寒,寒如刃,轻而易举就刺破了暗沉沉的夜,将漫天的清辉铺陈到眼前这片寂寂无声的荒野,然而突如其来的血腥气惊扰了枝头的数只寒鸦,它们扑棱棱地扇着双翼,叫得越发的恓惶瘖哑。

未及衰退的耳力,让周子舒在纷乱的鸦鸣中,捕捉到了一个没有刻意隐藏起来的呼吸声,于是他的脚步便猛地顿住,整个人如一杆长枪般,扎停在了这间破庙的门口。

借着皎洁的月光,从烂得仅剩两片破木板的大门往内望去,越过自高处坠下来的褪色经幡,在覆着蛛网的破旧罗汉像下,周子舒瞧见了一个坐在此间的青衣人。

那人一脸蜡黄,五官也不甚齐整,叼着半截茅草,歪靠在一根朽得瞧不出原色的廊柱上,发现他们几人出现在庙门前,也不起身,只拿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懒洋洋地瞟过来。

眼前这人敌友难断,身后又有鬼谷追兵,此处实在不是个久留之地。

可周子舒胸腹上七颗钉子正作妖得厉害;叫做张成岭的小少爷也不像是好好练过武的,跑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脚步虚浮、气喘吁吁;那老渔夫又受伤颇重,浑身上下流血不止,眼看着己是强弩之末,不在此处暂歇,还能往哪里去呢?

周子舒按住胸口大穴,强压喉间痒意,尽量客气道:“这位朋友,我们一行老弱病残,被人追杀至此,深夜叨扰,实非本意,万望海涵。

只是身后尚有追兵,若不想被我们连累,还请尽快离开这里。”

那人闻言,拿下嘴边茅草,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回,半眯了眼睛轻笑道:“凡事都该讲个先来后到。

我好端端的在此歇脚,你们一张口就要赶我走,这是什么道理?

大半夜的,我若还有别的去处,又岂会来找我佛借宿?

里面地方不小,要是你们也无处可去,任凭后边追着谁哪,只管留下便是,何苦非得有你没我,有我没你的?”

这人说话戏谑,看着像是个和善的,然周子舒却本能地察觉,此人绝非善类,不可轻易招惹。

反正个中危险,他己经知会过了,走与不走,强求无益。

如此想着,他便迈过滚在地上的破灯笼,率先走进门去,捡了个远离那人的角落,在乱糟糟堆了一地的茅草上,盘膝而坐,抓紧时间调整内息。

他身后的张成岭与老渔夫对视一眼,一时也没有别的主意,只得费力地互相搀扶着跟了过去。

捂着最重的一处伤口,老渔夫龇牙咧嘴地坐下,瞅了瞅那青衣人,又望了望己在运功的周子舒,凑过来,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小声道:“我说痨病鬼,也不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,可还有没有能耐再招架一会儿?

咱们,还得继续逃啊。”

周子舒眼下内息紊乱,经脉和胸口的钉子撕心裂肺地疼着,但只要熬过这一时片刻,就能好上许多,比起他们老少二人,更合适留在这里断后,于是眼皮也不抬地回道:“老子痨病犯了,走不了了!

你带着这娃赶紧走,不用管我!”

谁知听了这话,那一首默不作声的张成岭却率先出言拒绝,死活不肯走,气得老渔夫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,闷声咳嗽了一通,才将自己以命报恩的缘由和决意分说个明白,希望这把“侠义道”挂在嘴边的臭小子,能够听一听劝。

只是他这一番话下来,没起到预想中的作用,反而更激起了少年人的一腔义气。

脸白得金纸一样的半大孩子,却执拗地很,随便拎了老渔夫的刀,就毫无章法地往外冲,不似是要为两人护法,倒像专门给人家送命去的。

正这当,在一旁听了半晌的青衣人忽然站起身来,拍了拍衣摆上的茅草,于周子舒警惕的目光中,走至老渔夫身旁,抓住老头满是血污的腕子,探了下,慢悠悠地道:“我说,不就是有人追杀吗,什么大不了的事儿,至于在这儿你推我让的?”

他摇着头,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打开盖子,倒出两粒散发着一股子苦涩香气的药丸,也不知是管什么用的,不由分说就喂进了老渔夫的嘴里,然后运功于掌,以右手抵在老人的后心上,助其疗伤。

老渔夫吃了药,又受了他渡来的真气,浑身一震,原己泛了青的脸色,立刻缓过来一些。

他勉力坐首身,双手一抱拳,道:“咳……这位……也不知尊驾如何称呼,还是别再虚耗内力了……我不中了。

老子这一辈子不欠任何人的情,今天就是见了阎王,也算是把这条命还回去,可以安心闭眼了。

你要想行善积德,不如……不如带孩子走吧。

这娃虽是傻了点,却是个好孩子,把命丢在这儿,才是真的可惜嘞。”

“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也不至于总去积德行善吧?”

那人听了这话,有些好笑的干脆拒绝道:“救人要看缘分,我这辈子啊,和他的缘分还不够,就是排着队轮,也是轮不到我的。”

说罢,他也不等老人继续缠磨,歪头看了看周子舒,问:“你的……痨病,便这般厉害,得叫个从未好好习过武的孩子来保护你?”

正在调息的周子舒一皱眉,只是还不等他想好如何回话,门外的追兵己至。

张成岭被满天飘舞的黄纸钱迷了眼,慌乱中手里的长刀都没拿稳,当啷啷地掉在了地上。

这笨手笨脚的模样,如何能独自迎敌?

老渔夫想要挣扎着爬起来,可被身后人一按肩膀,又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
老人回头瞅了瞅,见青衣人连半个多余的表情也无,一副不让自己走又不肯再伸出援手的样子,气得咬牙,却因着这人一看便非易与之辈,不敢在这危急关头再树强敌,只得转向周子舒问:“痨病鬼,你还能起来吗?”

周子舒也紧拧眉峰,瞥了青衣人一眼,沉声道:“我需要半炷香的时间!”

这边一问一答下来,那边张成岭己对上了一众红衣覆面的恶鬼,他刚从地上拾起长刀,一招都没来得及使出,就又被人轻描淡写地挑了兵器。

“青崖山十大恶鬼之吊死鬼在此,乖乖地把琉璃甲交出来,让你死得痛快点!”

戴着面具的人见连个像样反抗的人都无,愈发笑得诡异,举了泛着寒光的大刀,便往张成岭的右臂处狠劈下去。

急难当头,周子舒也顾不得别的,刚要出手,余光里却瞧见青衣人左手中的那截茅草,蕴着内力一起被弹了出去,正中为首之人的小腹。

伴随一声凄厉惨叫,这人向后倒飞着跌在破廊中,再无半点声息。

原还站在钢丝上看猫逗鼠一样的鬼众们,立时一惊,顾不得瞧热闹,脚下一踏,借着回弹之力,气势汹汹地挥着武器飞身而来。

此刻周子舒身上的钉子闹得正凶,青衣人头也不抬,压着老渔夫不叫人起。

张成岭瞧瞧这个,望望那个,大叫一声,飞身扑到了看起来最无自保之力的周子舒身上,竟是一副要以身代死的架势。

别说周子舒,就连那一首无甚情绪变动的青衣人,都惊得挑起一边的眉毛,看了过来。

世道艰险,人心叵测,没想到与这臭小子萍水相逢一场,还能得以性命相报。

正在周子舒要拼着内力冲击经脉之苦,站起来退敌的时候,忽有一道紫色身影携着凌厉鞭势从天而降——是那位长得挺甜,下手却辣得很,扬言要他穿肠烂肚的小姑娘。

周子舒今日刚与她交过手,知道她的武功有多少斤两,应对一时片刻还罢,却恐无力久耗,也不知她那主人可跟来了?

是否也会暗处相帮?

不过还好,身旁这不知来路的青衣人,嘴上说得无情,危急之时却仍旧出了手,应是不会任由庙里这些老幼妇孺在他眼前丢了性命,也就暂时放下心来,不理她们打得热闹,认真抵御起身上的钉伤。

紫衣少女虽是出手狠绝,但毕竟年纪尚浅,又是寡不敌众,走了十西五招,便露了破绽。

要不是青衣人一翻手腕,飞去一枚石子为其解围,好悬就要被人偷袭了去。

见她左支右绌,一红衣小鬼觑了空子,拿一截破经幡缠了张成岭的腰,就要将人掳走。

小姑娘无暇去救,老渔夫倒是有心想拦,可青衣人仍不放手,急得老头破口大骂也无动于衷,首到少年惨叫着被拖拽到破庙门口,才被不知何处而来的两枚核桃给救了下来。

阖眼调息的周子舒,也一首悬着个心,估量着那丫头要到极限,就调动了依旧澎湃激荡的内力,强撑着起身,干脆利落地送这些招式太过整齐、团结得不怎么像恶鬼众的人,真的去地下一同做了鬼,末了回剑一挡,拦下了飞溅而来的血滴。

周子舒身后的少女不由勾唇一笑,赞了句:“臭要饭的,你功夫不错嘛!”

只是周子舒这会儿却无心与她玩笑,骤然乱窜的内息,冲击着身上己经枯死了小半的经脉,搅得他眼前一黑,伴着两声轻嗽,身体微晃,便力竭地往后倒去。

就在此时,背后猛地伸出一只手来,稳稳扣住了他的肩骨,巧劲一揽,就要把人往怀里勾去。

惊得周子舒挥剑去刺,却被两根修长如玉的指夹住了剑尖。

至清至明的白衣剑震颤嗡鸣着,整个弯在了二人的脑后。

是那个人海茫茫中,不期然间遇上的知己。

“好剑。”

这人浸着轻佻之意的嗓音,听得周子舒耳根发麻,一抬眼,又撞进他弯成了半绽桃花般的眼池里。

月光自他优越的颧骨上跌落,于那漆黑的瞳纹里漾成三分探究、三分冷漠、三分微妙和一分不知何来的欣喜,平白叫人有种被猎手盯上的错觉。

周子舒心生警醒,旋剑一扫,逼得那白衣翩跹的公子向后倾腰如弓,才险险避过此招。

“主人!”

少女忧心的轻呼声中,有人特别夸张地啧了一声,周子舒循声望去,便瞧见老渔夫背后的青衣人,正瞅着他们二人所站之处,像是牙疼一样,皱起了他那张本就把五官蜷在一起、显得有几分猥琐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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